Scorpio·Daybreak

直接叫我蝎子就好
反派厨,非常混邪,触手血腥与眼球爱好者
wland:一只蝎子
反派越疯越屑我越喜欢

 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一个更加尖锐,更加雄浑的音符。那并不是什么低音乐器发出来的声音,而是从宇宙深空的远处传来的声音,像是给恐怖电影配音的水琴。不过比起水琴那疯狂的曲调,它显得更加镇定、更加从容、目的明确,同时又充满了嘲弄与不屑。

  实验体发出更加痛苦的嘶吼,那位被改造的奥特战士捂住他的耳朵——应该是他的听觉器官吧,这不重要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屏蔽这个傲慢的声音,就连聋人都不能幸免,他们迷茫地跌坐在地,和所有人一样傻呆呆地望着天空中那个可怖的存在………

  那个存在是疯子最扭曲的妄想,是艺术家一生的追求,是战争狂梦寐以求的力量。

  这个星期上的所有生命都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看上去就像一场滑稽的默剧,实验体的指挥官高举着手臂挥舞着、平民面无表情地原地慢跑、跌倒的人在已经被烤得滚烫的土地上趴下又站起———他们都已经死了,却又都还活着。

  那个存在径直来到实验体面前,没人知道祂是怎么做到的。

  实验体此时已经停止了悲泣,静静跪坐在地上,也许也受到了祂的影响。

  祂愉悦地凑近实验体的额头,像是顽劣的孩童找到了正合心意的玩具。下一秒,祂畸形的手穿透了实验体的胸膛,扯下了光之一族的生命之源——彩色计时器。

  这个存在和光之战士一起消失了,只留下这颗星球上不自量力的生物永恒地上演着荒诞的默剧。

  

  克洛德弗罗洛,只是祂的自称。当埃斯梅拉达从极大的痛苦中恢复意识,挣脱那些战争狂的控制时,就见到祂了。

  克洛德弗罗洛是以绝望、痛苦的声音为食的声波形生命体,有时也会被音乐吸引。

  自称为克洛德弗罗洛只是在开埃达的玩笑而已。祂的外形一般情况下为布满眼睛的黑色雾气或一团乱七八糟东拼西凑的血肉。长什么样子完全是凭他自己的心情。应该是没有性别的纯能量存在。像奥特战士这种也是由纯能量构成的生命体就能看到祂由声波构成的其他部分。

  克洛德弗罗洛是被星球毁灭时的怨念以及埃达痛苦的嘶吼声吸引,跨越次元而来的。恢复这颗星球的科学家删掉的记忆对祂来说易如反掌,在翻阅了埃达的记忆后认为埃达可以作为自己长期的食物,于是拔掉了埃达的彩色计时器使他彻底“死亡”,从而摆脱了控制,又在计时器原来的位置上安上了自己的一只眼睛,使埃达复活。然后把埃达带到了北落师门星“安家落户”。为了自己长久的乐趣考虑,没有把所有的记忆全还给埃达。

  这家伙的外貌给奥第一眼的印象真的非常不好,埃达醒来后就出于本能攻击了克洛德,然而被轻易地制服了,这也是后来埃达对自己被改造后的实力没有具体概念意识的原因。

  

  克洛德心情好的时候会变成一片藏着闷雷的乌云去地球看歌剧,如果觉得精彩就会下雨。但是现场的所有电子设备都会出故障。包括但不限于录像机无法工作、手机信号丢失无法录音和摄影、扬声器停止工作、提词器熄屏等等。

  音乐对祂来说是一种甜点或小零食。不过祂的主食还是绝望与痛苦等一切带有负面情绪的声音。

  相反,祂非常讨厌人类制造的一些噪音,如果一般人类遇到了祂,大声外放抖音或许是一个保命的好方法。一般克洛德会非常嫌弃你,然后祂会离你远点。但是你要保证你的运气好到在祂降临时手机还能正常工作。

  

  “起床气这么重的吗,埃斯梅拉达?” 

  “抱歉……埃斯梅拉达……是指我吗?我的名字并不是……我…我是…我的名字是……”

  “一个名字而已,你看你现在似乎也想不起你的原名了?我总要有个词来称呼你吧?你看你的计时器就是祖母绿的。”

  “……好的。那我暂时就叫埃斯梅拉达吧。”

  “你的发音器官叫不出我的原名?所以你可以叫我克洛德弗罗洛哦。刚去地球看了场歌剧后现取的。”那怪物呲呲怪笑。“你饿吗?要不要吸收一些我的能量呢?”

  

  埃达不知道克洛德为什么笑,直到他在地球的图书馆里翻开了一本《巴黎圣母院》。

  

  

  克洛德弗罗洛的原型是《克苏鲁神话》里阿撒托斯的吹笛人特鲁宁布拉,一位永远居住在阿撒托斯宫殿的外神。这位外神完全由声波构成。特鲁宁布拉是纯粹的声音聚合体,它由最原始混沌的音乐与声波噪音组合而成。据已知资料记载,其不存在任何可被人类视觉观测到的实体。(也许奥特曼可以)

  P2为特鲁宁布拉的概念图。

  特鲁宁布拉是环绕阿撒托斯宫殿的无形舞者之一,在那里它为阿撒托斯演奏各种极其令人难忘的音乐,阿撒托斯的庭臣们在它的伴奏下围绕阿撒托斯翩翩起舞。活声波特鲁宁布拉没有实际的躯体,以声音的形式存在。它产生的声波可以穿透一切屏障,当面对它的时候,即使把耳朵堵上也无效,哪怕聋子也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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